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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0章 再见拉特兰（第4页）

华冲灰风笑了笑，然后开口道：

“好了，也该谈谈正事了吧？我可不相信你加阿尔图罗的身体吸收药物，只是为了好玩……”

“……不对，好像确实有这种可能来着……”

华突然就沉默了下去，看的灰风是牙直痒痒啊——难道她在华眼里就是这样的人么！

但最后，灰风还是咽下了这口气，再让自己冷静下来后，开口就直接谈正事：

“好了，别跟我耍宝了……”

“华，你现在让我感到有点不一样……你在登上这架飞机后，就全然没有了那副处处镇静的样子了……”

“……你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。”

灰风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语言，说出了自己的疑惑。

而华则突然笑了笑，开口说道：

“你不必跟我弯弯绕绕说这么多的，你就是觉的我突然就变得和一个蠢货一样了，对吧？”

灰风迟疑地点了点自己的头。

“不过你既然想知道为什么，那我还是要跟你解释一下的——以免你真的觉得我是一个笨蛋。”

华轻轻笑了两下，喝了口水，边回忆边说道：

“我以前确实有一段时间像你想象中的一样，能够完美而理智地处理好每一件事情，而且效率还高得离谱，一个人就可以完成数十人的工作量……”

“但灰风，人类本身就是一个会不断犯错的物种——人类拥有独一无二的丰富情感，而情感就会导致事情出错……”

“如果一个人变得完美无瑕，那么在那一刻，她就不再是人了……而是一台机器。”

“因此，在那段我变得完美的时间，我的情感也在数不清的岁月的消磨下，逐渐丢失了——我最后也变成了一个毫无情感的机器，就像是那些和我一起的老朋友们一样……”

“但既然我现在站到了这里，那就证明事情肯定出现了转机了……”

“有一天，我分配到了一台用最新技术打造出来的智脑……而它不知为何，将它的情感系统重新导入到了我的共生体内，让我早已消失不见的情感被重新唤醒了……”

“灰风，你知道我被唤醒的第一种情感是什么么……是恐惧，是对我自己的恐惧。”

华顿了顿，给自己接了一杯水，润了润自己有些干哑的喉咙，然后继续说着自己很久以前的故事。

“而在那以后，那台智脑也被判定为了故意侵入人类大脑，然后面临被销毁的命运……”